季澜清知道她说的是真话,眼波晃动,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那就是,“感情上纠缠不清?”
这次,浔鸢没说话,没肯定,也没否定,淡淡的。
季澜清皱眉,点出来:“港城那位太子爷?”
浔鸢眉目间极快地闪过一丝烦躁:“别提他。”
想刀人。
她声音透着点微不可察的火气,淡淡的,带着懊恼和烦躁。
季澜清看她的反应,觉得自己是猜对,她想骂人。
“你不是吧,浔浔,你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我认识的商浔鸢,不是这么不果断的人。”
季澜清一字一句,火气也上来,语气不怎么和善,音量也跟着拔高。
可她又明白,情之一字,从古到今,都是难解,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担心,她自己就是前车之鉴,她怕浔浔走她的老路,在感情上坎坷。
浔鸢听她这么说,倒是没急,她激动,她反而冷静下来,语调平稳:“我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
“那你是怎么回事儿?”
季澜清不信她是真没事儿,她一开始也以为浔浔是真放下,今日看来,怕是没这么简单。
浔鸢缄默,话说的慢,却肯定:“真没有。”
季澜清看着她沉静的模样,心暂时放下来一点,声音也降下来一点:“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儿?”
浔鸢闻言,又沉默下来,目光望着下面的场景,舞池里的乐曲进行到尾声,快要停下来,人们都在进行最后的狂欢。
她不说话,季澜清心里越焦急,随着她沉默的时间增加,几乎要压不住。
就在季澜清想再问时,浔鸢眼皮动了动,偏头过来看她,红唇轻启,语调淡淡:“还不确定,不过,”她顿了一下,说:“我可能怀孕。”
话音落下的同时,舞池的音乐恰好进行到最后,戛然而止,也就让浔鸢这句话清晰可闻。
季澜清瞳孔骤缩,眸子里流露出震惊,她看着浔鸢,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态。
她惊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两人没注意到的是,在卡座入口的位置,有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同样脚步一顿,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