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浔鸢让他这样的。

    苏锦年眼神泄露出点意味不明,潇洒说:“没了这个,不还有下一个?”

    “太子爷还愁没有小宝宝吗?”

    左庭樾视线看过来,睨他一眼,透着冷感。

    噢,不是愁没有小宝宝,是愁没有老婆,再说明白一点,是愁浔鸢不是他老婆。

    这就有意思了。

    “你不会吧,庭樾,还就认准这一个了?”

    苏锦年故意刺激人。

    左庭樾缄默不语,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懒懒散散的模样,是极度放松,可这时候看,有点颓唐的丧。

    “来真的?”

    苏锦年挺好奇,种种迹象都表明,太子爷要栽。

    苏锦年眸光晃动了一下,看着对面的太子爷,像是在确认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他笑了笑,对太子爷说一句:“那就抢呗。”

    “用尽手段,去换她的心甘情愿。”

    钱财权势、容貌皮囊、真心实意,什么都好,给出去,让别人看到的才是真的。

    左庭樾靠在沙发上,黑色的短碎发凌乱洒下,他没什么表情,就是丧,没抽烟,没酗酒,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丧。

    对世间的所有事情都失去欲望一样。

    苏锦年也没再劝他其他的话,太子爷心里自有决断,就等他什么时候忍不住。

    喜欢这东西,本来就是违背本能和理智的,多可怕,是会让人打碎一些东西又重建的。

    两位贵公子在包房里彼此沉默着。

    “你三叔的膳食疗养做的怎么样?”

    左庭樾突然问出来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苏锦年反应的很快,下意识就觉得他是为浔鸢问,反问:“不是没怀,为什么要膳食疗养?”

    左庭樾嗓音闷闷的:“你别管。”

    苏锦年腹诽,那你别问我啊,问他,还不让他询问,什么都不说,一直就这么个霸道的性子。

    嘴上却很老实:“还不错,你知道的,他是中医,有自己一套的理论。”

    谦虚了,实际上,苏锦年的三叔可以称为中医界的泰斗,给高位政|要人员看诊,擅长针灸推拿和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