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
“臣妾一心只为父亲生辰尽孝,从未想过它是御河的分支,更不知道它能与宫外相通传递消息。”
乌兰琪听着慕灼华这番言辞,拧紧眉。
她本就对诗词不甚了解,什么方位,什么氛围,听得一头雾水。
“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不过不管你怎么巧言狡辩,这花灯本宫今日必须检查。”
慕灼华不想自己一片心意付诸东流,继续无助地解释。
“贵妃娘娘,现在正是是初更时辰。在南朝,有‘初更月上柳梢头,愿许安康岁月悠’,以及‘初更月照庭前树,福佑亲恩岁月长’的说法。”
“初更是一天中最适宜表达对亲人祝福的时刻。”
“所以臣妾特意选在这个时辰为父亲放花灯,您现在却要将花灯打捞起来,是要破坏臣妾的一片心意吗?”
慕灼华的这些说辞早在做局之前就想好了。
而且她和赫连枭相处这一个月,也知道了些赫连枭的喜好。
他喜欢骑马射箭,猎兽驯兽,但是也喜欢南朝的兵法谋略,诗词歌舞。
慕灼华知道赫连枭隐在暗处。
紫原后宫会南朝诗词的几乎没有,既然这是她的优势,自然要好好利用,正好今天在赫连枭面前卖弄一番。
“少拿你那些南朝的诗词来糊弄本宫,谁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乌兰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