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成了缠绵的温床。
慕灼华藕臂轻环,纤指陷入他颈后的发间。
任由他带领着沉浮。
赫连枭在床笫之间向来强势,更是教了她许多羞于启齿的情话。
今日她乖巧地呢喃而出,化作细碎的呜咽,尽数倾吐,缠绕在帝王心头。
每一声轻吟都让赫连枭臂膀的肌肉更加贲张,眼底的欲色也愈发浓重如墨。
鎏金香炉腾起的青烟中,两道身影交叠,将满室肃穆染上旖旎春色。
云雨初歇。
慕灼华浑身酥软,一只手还贪恋地扣在赫连枭汗湿的腰际,另一只手无力地攀着案沿。
整个人像朵被暴雨摧折的海棠,软绵绵地伏在他胸膛上。
“陛下”
她眼尾还泛着未褪的潮红,“臣妾乖吗?”
赫连枭粗粝的掌心抚过她散乱的长发,喉结滚动间闭目平复着呼吸。
那日冷战时他说过——他喜欢听话的,乖巧的。
于是今日她乖顺得不像话,连往日总要蹙眉喊疼的娇气都咽了回去,任由他索取无度。
“嗯。”
他嗓音沙哑地应了一声,指腹摩挲着她后颈处未消的咬痕。
她乖到愈发勾起他骨子里的暴戾,让他失控地要了一遍又一遍。
慕灼华趁机仰起湿漉漉的眼睛:“那臣妾能出宫探望双亲吗?”
空气骤然凝固。
赫连枭倏地睁眼,方才餍足的柔情瞬间冻结成冰。
他比谁都清楚,她今日的温顺讨好,不过是为了父母之事——
这本就是他的设计,他要她低头服软,要她乖巧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