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就发现,今天晚上的陆长州过度凶狠,像一只饥饿无比狩猎到猎物的凶猛野兽,一口一口,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把她吞吃入腹。
结果第二天,梁春宜就起晚了。
在楚州的时候起晚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公婆家里。
梁春宜醒来一看快十二点了,下楼都不想下去了,太丢人了。
早上她起不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有印象,是陆长州端着饭进来,抱着她一口口温饱,又让她继续睡的。
梁春宜“啊”一声,用被子蒙住头,这下子,谁不知道她为啥起晚了啊!
不过再觉得尴尬,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待着,她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还是穿好衣服下楼了。
结果就发现,除了陆长州之外,没有一个在家的。
陆大龙是工作忙,罗素英原本不用那么早上班,可以在家休息到初四再去妇联办公室。
但是大年初二,家属院出现了一个丈夫打媳妇的事,打得特别狠,所有邻居都看不过去去拦人。
罗素英被妇联的人急急忙忙叫过去处理这事,陆大姑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梁春宜听陆长州说完,松口气,随后又皱了皱眉:“不管发生什么事,打媳妇这个男的都不行。”
男女体力有差别,除非天生力气大或者受过训练的,基本上在家庭里被家暴的都是女性。
而且这个年代因为观念问题,离婚很少,许多被家暴的女性,都是忍着忍一辈子。
陆长州:“是不行。”
在陆长州看来,打媳妇的就不算男人。靠着自己力气大打媳妇,简直侮辱军人的身份。
梁春宜洗漱完吃过午饭,罗素英和陆大姑还没有回来。
她其实也想去看看情况,但西北的家属院她不熟悉,也不知道路怎么走,那户人家在哪边都不知道,所以只能作罢。
正好吉宝和乐宝饿了,梁春宜给他们喂奶,看到胸口处刺眼的红痕,她没忍住瞪了眼陆长州。
陆长州视线落在她胸口处,只觉得鼻子一热,一股燥火从小腹升起。
他站起来:“我去把柴劈了。”
梁春宜没看出来什么,点头让他快走,现在她身体酸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