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部队都没说结果,你跑来说这些部队明令禁止的事,不怕你丈夫又被谈话?”

    张小兰被怼得面红耳赤,气得胸脯起伏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梁春宜朝她“呵”一声,视线在那些看热闹的人脸上扫一圈,骑上自行车走了。

    张小兰“呸”一声:“我看你得意到什么时候!”

    就这话,她也不敢大声说。

    医院张老也知道梁春宜被举报的事,她来医院。

    王兵和彭宝瑜这俩小的,小心翼翼地看着梁春宜:“师姐,你没事吧?”

    梁春宜摇头。

    张老在旁边重重“哼”了一声:“我收个学生还用收受贿赂,简直胡说八道!你在我这里继续工作,我看医院谁敢说什么!”

    医院自然不敢多说,它不敢得罪张老。张老愿意在医院工作,还收了三个学生,要为医院留下储备力量,医院把他当成宝还来不及。

    更何况张老本身出身就好,又是老革命,对许多领导都有救命之恩,没人敢动他。

    梁春宜感动张老的维护,现在这世道,夫妻都可能互相举报,她才跟着张老学习不到两个月,张老这样护着她,她不自觉鼻子一酸,眼睛发热。

    大字报贴上去第三天,梁春宜家里来了人,是部队的人。

    这个举报并没有超出部队,如果有人举报到隔委会,那事情会闹的比现在还大。

    部队和地方是各管各的,但是如果地方借此强势介入部队,部队一定会严惩内部不遵守规定的人。

    家属院几乎所有人都围了过来,隔壁周煦家里被田苹苹关上了大门,不允许人进入。

    而另外一边的郑营长家则是刚好相反,墙头上爬满了人。

    梁春宜大大方方打开自家大门,让四个检查的人进来,也让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陆长州站在梁春宜旁边,脸色严肃,没有丝毫收敛眼里的警惕和凌厉。

    他就这样看着那四个人,站的姿势也是绝对保护梁春宜的一个。

    有陆长州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再说了,他们是军人,不是土匪,因此只认真搜查东西,什么都没乱翻。

    房子里检查完,连外面的地都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