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老叹口气:“其实就算他遵医嘱,想做到完全治愈,也很难。”

    中医不是神仙,留在身体里几十年的病根,不可能这么容易根除。

    张老主要是心疼他,两人毕竟是合作了大半辈子的老朋友,以前在战场上就是一个负责前线,一个负责后方医疗。

    “我知道你针灸有自己的独门方法,好好给他扎一扎,最起码让他以后不要那么难受。”

    张老收下梁春宜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梁家的人,她家世代学医,梁家有传承在她身上很正常。

    至于梁家被下放,张老向来不在意这些,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都是些狗屁倒灶莫须有的罪名。

    如果不是张老躲在这山沟沟里的军区医院,可能也逃不过有心人的算计。

    梁春宜郑重点头:“我会的,老师。”

    像首长这样为国为民战斗的老军人,她本身就佩服,能为他减轻病痛,她十分愿意。

    时间一到,梁春宜去起针,因为闹铃放在了她这里,她取出来首长身上的针时,他也没有醒。

    梁春宜很想让他多睡会儿,但不知道首长接下来有没有事,毕竟整个军区都是他在管。

    没办法,她只能将他叫醒。

    首长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揉揉左胸口,又动动左脚踝,之前的难受居然没有了,身体现在非常轻松。

    “你老师说得没错,你针灸的技术是比他好。”

    梁春宜:“首长,明天您还得来针灸。”

    “好,我知道了。”

    首长摆摆手要离开,梁春宜赶紧喊住他,把膏药给他。

    她这膏药经过了张老的认证,医院便同意售卖,这是她刚刚去药房取的。

    “老师说您吃不下苦药,那就试试把这个膏药贴在脚踝处,一天早晚各贴一贴。”

    至于心脏,有张老给首长开的药,二者不会冲突。

    首长拿过膏药夸道:“你这点比你老师强,他就总逼我喝苦药汁,他就是故意想看我笑话。”

    这话梁春宜没法接,只能朝他笑。

    还好首长事情多,没有在这里久留,说了这几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梁春宜回到家,和陆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