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哭得更大声了,“我手疼……”
“叫你跟我犟。”傅暨臣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头却后悔刚才拉住她的方式不对,手掌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安抚,“还哭,都吹出鼻涕泡了。”
“哪有?没有吹鼻涕泡。”梁颂薇顾不得哭了,捂住口鼻,使劲吸溜鼻涕,害怕真的有鼻涕泡吹出来,那不丢死人了。
傅暨臣发笑,却又立刻收了,恰好此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傅暨臣板起脸,“下去。”
梁颂薇从他膝上下来,目光看着他起身去开门。
是孙契送了他们的换洗衣物来。
傅暨臣接过之后又吩咐他,“订两张回华京的机票。”
“好的。”孙契答应后就离开了。
傅暨臣将鞋盒放在门口,拎着其他衣物进来丢在沙发上,一脸嫌弃地说道:“走,给你擦擦。闻闻你身上那味儿,能熏死一头牛。”
他过来拦腰抱起她,走去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她的裙子,“抬脚。”
梁颂薇顺从地抬脚从裙子里跨出来,但是不准他再解自己的内衣,“这样就可以了。”
“废什么话!”他熟练地解了她内衣的褡扣,“跟我矫情什么?我没看过?”
梁颂薇嘟嘟嘴,背转过身。
傅暨臣没再说话,打开热水将毛巾拧的半干不湿,从她颈项到腋下、背脊,擦的一丝不苟,毫无邪念的样子反而令梁颂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像是她小人之心了。
他又清洗了一把毛巾,也没叫她转过来,手探到她身前去擦,连带着腿上也过了一遍,动作利索干净,毫不拖泥带水。
梁颂薇以为他要结束了,踮起脚去够置物架上堆叠的浴袍。
“洗完了吗你?急什么?”他又换了一个干净毛巾打湿拧好,一把扯下她内裤。
“不用擦了不用擦了!”梁颂薇手忙脚乱要遮挡。
偏傅暨臣的表情严肃又正经,掐住她腰,“别动,腿张开!”
梁颂薇算是理解“羞愤欲死”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了,她脸红的能滴出血。
梁颂薇咬着唇想,他肯定是故意的,擦拭的力道忽轻忽重,角度忽深忽浅,简直折磨死人。
梁颂薇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