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跟傻柱只是相亲,不应该管街坊邻居的事,但贾家做的事我忍不了。”
“棒梗这孩子抽空往傻柱屋里跑,有什么拿什么,跟他说话都不理人,拿东西就跑。”
“我听街坊邻居们聊天也算过一笔账,傻柱前前后后借了将近三十多块钱,贾家从来没说还过。”
“再就说这饭盒,傻柱,我告诉你,你这是拿公家的东西,别给我说那些破规矩,你要是再敢往家带,我也不要脸了去派出所告你去。”
马寡妇洋洋洒洒说了一串,但丝毫没有提及白莲花跟傻柱的事。
男女不就那点事,她可太清楚了,一旦大庭广众之下点破,这事就只能和稀泥,没法调解。
万一傻柱恼羞成怒,说不准还要让她别说话,所以她干脆一刀切,直接不让傻柱带东西。
那可是肉菜饭盒,她也心疼,能省一顿饭还能给家里添点油水,谁不稀罕。
但为了别让秦淮如贴上来,她宁可选择不要。
二婚的条件能找到傻柱这样的,她觉得已经不错了,再找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她脑子还算清醒。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秦淮如得逞,势必要嫁过来,大不了就打口水仗,还没怕过谁。
“马寡妇好样的,这才是明白人,傻柱拿着厨子的规矩,不知道从厂里偷了多少东西,这是不应该…”
还不等许大茂说完,就看到傻柱一个眼神瞪了过来,吓得他赶紧躲到二大爷身后。
“你别犯横,现在不比以前,解放可是公安,再打人就抓你进去。”
阎解放连忙摆手道:“别,都是街坊邻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咱们还是让我爸跟二大爷主持公道。”
院里的事他并不想掺和,实在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眼瞅着傻柱对白莲花还有意思,否则也不会闹出今天这事。
要是让马寡妇赢了,说不准傻柱心里还有不平衡,也得罪贾家。
索性什么都不管,还是让管事大爷处理,马寡妇说的头头是道,明眼人能看出谁对谁错。
“解…阎公安,要不还是你来,”
刘海中讪讪一笑,推辞两句,心里琢磨阎老二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