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买苹果的钱。”
谁家苹果卖两千万?
阎解放觉得有些牙疼,他是不准备要的,毕竟有点不合适。
要是不值钱的特产还好说,可这玩意儿太贵重。
不过他转念一想,回头跟局里报备就是,现在不收不行,于是塞兜里打算回去打报告。
“这就对了,回去打报告,到时候领导估计就让你自己收着,放心就行,没事。”
林安东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教,端起搪瓷缸子美美的抿了一口。
“驴艹的,我人还没走,你是生怕我听不见对吧?”李斌笑骂道。
不过他也不在意,反而叮嘱杜向荣回去打报告。
多大点事,有本事就把他调到其他地方去,反而是种解脱,也不用天天愁的掉头发。
总好过每天闭眼就梦见炸弹,这日子谁都会提心吊胆的。
林安东哈哈一笑,指了指对面说道:“来陪我喝点,一个人喝没意思。”
“我不太会喝酒…”
阎解放刚想推托几句,就被拉着坐了下来。
“能喝多少喝多少,我给你说说咱们学校的事,也算给你们提个醒。”
掉瓷的搪瓷缸子咕咚咕咚灌上几两酒,林安东端起来先走了个。
随即一抹嘴道:“小伙子叫什么?”
“阎解放,在治安处工作。”
其实压根不用提示,一身工作服就表明了他们是公安。
虽然他没有穿,可杜向荣身上的工作服很显眼。
“治安处好单位!”
林安东咂了咂嘴,发现他压根不了解,所以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不过他也是个话多的,既然这方面不好说,他便吐槽起政治老师。
“咱们这个政治老师是个倔老头,说话一点不留情面,他可不管你是哪家单位的,只要不好好学习就调侃你…”
年纪大资历深,政治老师管着思想教育的工作,在学校里,谁都要敬重三分。
众学生那个没被教育过,关键是说不过人家,没理弱三分。
说到郁闷处,林安东频频端起搪瓷缸子,不一会的功夫,半斤粮食酒下了肚,脸上浮现两朵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