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不安等了一天,傍晚师父背着药筐回来了。
他松口气,赶紧上前去接师父的药筐,但师父躲开了他伸出去的手,不让他碰药筐。
晚上,师父破天荒的下厨做了一桌好饭,他全无胃口,但师父安慰他说,明天他们就离开金陵,去山城,那边风景好药材多,可以再开一个回春堂。
他听的高兴,跟着师父畅想,说的高兴了,他喝了酒,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看见师父往药箱里装东西,他含糊问道:“师父,你要出诊吗?”
师父动作一顿:“嗯。”
他眼皮沉的厉害,只顾盯着桌上的针灸包看,一排金针泛着金光。
师父收好药箱,背着走出去。
他见师父没有拿针灸包,跌跌撞撞追出去,扶着回春堂大门喊师父。
“师父,针灸包没带!”
清晨薄雾弥漫,师父脚步一顿,声音格外轻飘飘,“用不到了。”
极低的四个字,他酒劲散掉一半,握着针灸包想追师父,师父身影消失在了薄雾中。
之后就是惊动天地的一声爆炸,轰的一声,染红了半边天,沸腾的人群驱散了薄雾。
师兄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到近乎是气声道:“师父在身上捆了炸药,他拦住r国军官的车……”
他师父一生执针救人,死前留下了针带上了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