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他在大河村卫生所行医二十年,没有死,这次回京他也跟着我一起进京市了。”
听她这么说,刘金堂重重松口气。
小丫头还是见识浅,不知道问题关键不在于刘玉堂活着,而是在于他,只要他不认,咬死说是冒充的,没有人会信她的话。
叶柔自然知道问题的关键在于刘金堂。
他是长辈又在京市扬名,名气就是公信力,大家信他的话,她拿出再多证据也没用。
对于这种人最有效的方法是,彻底毁掉他的公信力,让他成为人人喊打的小人,自然就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
叶柔微微一笑道:“师伯刘春堂就在昌渡镇,早就和我师父见了面,也认可了我的身份。”
刘金堂脸色微变,他没想到师兄刘春堂居然也活着,但没关系,他不能慌,咬死不承认就好。
“叶柔同志,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师兄早就死了,比我师弟死的还要早。”
“没有啊,我师伯活得好好的。”叶柔做出恍然大悟状:“我明白了,你不知道我师父和师伯还活着是因为你早就被师爷赶出师门了。”
她揉了揉额头,做沉思状,“原因好像是你偷偷把药方卖给r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