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没正式开始,申家老家主申勋健也还没露面,据说在某个小会客厅会见真正重量级的客人。
除了申勋健和同样不见踪影的申相仪,申家各房各支遍布各处,迎接和招待来客。
申家的大宴会厅、中央喷泉花园、屋后园林庭院都是人,大家衣冠楚楚,成群,各自聊着。
韩姝是新人,部分人听过她的名字,但没见过本人,南家也没来得及带她到处走动,介绍给其他人认识。
认识宋书淮的人虽然不少,但他几年不在本市,突然出现,还和韩姝这个陌生女人站在一块。
两相叠加,很快引起了其他年轻人的注意,满是探究地靠过来,先和宋书淮寒暄彼此近况,然后把矛头指向韩姝。
一开始问题比较正常,问她是哪家的,是什么人,今年多大,之前怎么从没见过。
然后演变成她是和谁一起来的,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这些人出现后,宋书淮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中心,站在外围,看着韩姝应对大家的疑惑和质问。
她的反应一直落落大方,平静镇定,确实被教的很好,很拿得出手。
但是这种反应反而让好事的人不满,他们更想看到这个陌生的“外来者”露出不安和怯懦的表情。
一个年轻女孩说:“不对啊,正经的养女哪有从不带出来见人的?我家和南家关系那么近,却从没见过你。你到底是哪儿来的?”
韩姝:“我叫南姝,被南家收养不到一个月。大家不知道我,没见过我,是正常的。”
一个月不到啊……
从小收养没带出来过说不过去,收养这么大一个人,一个月不到带来这种层级的宴会,更说不过去。
大家露出玩味表情。
另一个人说:“我想起来了,你是画《噬》的那个人,对吧?孙景柒的画展上我见过你的画,最后被溪少拍走了。”
“对对。我也记得。”另一个人附和,“多少钱拍走的来着?四百万,对,四百万!”
有人倒抽一口气,“什么画啊值那么多钱?溪少从不关注画展,更别提买画。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我觉得你完全不像会画画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