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要被对方掐住脖子拎起来的恐怖威胁感席卷全身,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头发……呵!头发?”
申相仪笑了两声,“为什么一早不告诉我?不是自己承诺不会对我撒谎吗?”
“我,我也是,”韩姝结结巴巴,“也是今天,才听到,云总说的。对,对不起……那天射击,一开始,没有把头发,扎起来,我戴着耳机,没听到云总靠近。可能是那个时候,被他扯走了头发……”
申相仪突然松开她,整个人压过来,把她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紧紧抱着她。
韩姝觉得自己被一座黑压压的山盖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才抬手也抱住他,抚了两下他的后背,轻声问,“你还好吗?”
“很不好。”
申相仪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从来,从来没有人让我这么失态过。”
韩姝想了想,“你是在表达,我对你已经越来越重要了吗?”
申相仪不回答。
“如果韦尔不愿意的话,我可以拒绝掉。”韩姝和他商量,“我去跟和总说,是他们搞错了,我不是什么和家的千金,只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女,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承蒙你不嫌弃,待我如珠如宝。我只有你能够依靠,也只愿意依靠你一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