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
我盯着他,整个人陷入沉思。村里几乎没有在镇上的,确实没有熟人。回来也不过五块钱摩托车费,也方便。确实可以成为他口中所说的退路。
村里的幼儿园……
总共也没几个学生,有时候我就觉得学校都快要垮掉一样。村里也有那么一两家是把孩子送到镇上去读书的,为此还特意买了电瓶车。每天来回接。
但我不会骑。
以租房子的名义加上不会骑车,送两个孩子去镇上读书,去镇上生活说得过去吧?
租金便宜的情况下张建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想法。
“想好了吗?”王浩亲我一下,引开我的注意力,他何时开的灯我都没注意,现在他逆着光,眼里一片漆黑,那片黑像是要吞噬我一般,我见他缓缓启唇,扣着我后脑勺说:“什么都不用担心,房子、生活费、你说的那些损失。我都担着。你还可以把田土租出去,让人做,那部分钱也是你私人的。”
他又抓着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眼中带光似的说:“现在暂时只能这样,缓一缓年底分了红,我再给你点,让你过好年,自己存着也可以。”
王浩提的这个建议确实特别吸引人。无论是他提出来的条件,还是让孩子去镇上读书的教育环境。
我以前也想过,但碍于家里的事儿丢不开,后来也只能自我安慰说:在哪里上学不是上,主要还是看孩子想不想学,再好的教育环境也得家里承担得起。不匹配,只会让整个家庭都被拖垮。
考虑到这些我才没那么做。所以当时村里组织幼儿园报名时,我已经跟两个孩子报了。就是为了避免供孩子上学反而拉大开销,后续经济上遭到反噬作用。
但现在他这么说我很心动。能有更好的条件谁不想要?
我静静的看着他,脑海飞速转动,始终想着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想这条路如何走得通,而且还得在发生任何意外时能得到妥善处理。
刚刚王浩提到分红两个字。我的注意力又重新被拉到这上方。
什么事儿会有分红?
他不就是一个在工厂里上班的木工师傅吗?
难道说……他在自己做的那个工厂中握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