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北鸣问,连嗓音都在飘。

    他好像处在一片混沌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北黎目光幽深,却很坚定。

    “伺候雌性。”他说,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丝毫不见任何窘迫愧疚之色。

    他义正言辞的态度对北鸣而言又是一道重击,他快步来到他面前,道:“伺候雌性?你伺候的是哪个雌性!?”

    “那是桑离!那是我的妻主!你是我的小叔!你知不知道!”

    他死死抓住北黎的衣襟,愤怒和慌张的情绪将他吞没,他完全无法接受现实,目眦欲裂的吼道:

    “你怎么能这么做?还在我的面前!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疯了?你疯了!你绝对疯了!”

    他眼底通红,声声质问,状若疯癫,还口口声声骂别人是疯子!

    北黎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将他一把扔在地上,神色冷峭,眼底冷嘲。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他在北鸣再次质问之前开口,居高临下,姿态傲然。

    “要我提醒你吗?”

    “你是克斯星送给殿下的礼物,是她的名义上的兽夫,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讨她欢心,伺候她,让她满意。”

    “可你做了什么?你和别的雌性谈天说地,对殿下敷衍至极,殿下不骂你,不打你,不退你,已经算是她的仁慈。”

    “而你呢?不知悔改,侍宠成娇,依靠着殿下的精神力安抚,却在心里看不上她,你这样的东西,活该被抛弃!”

    “现在,我代替你去哄她开心,你应该庆幸,殿下没有因为你而迁怒克斯星!”

    北黎的话语宛如一块又一块巨大的石头坠下,狠狠砸在北鸣的身上,将他的脊梁他的骨头全都砸弯,压碎。

    他丧失了爬起来的力气,却还是不愿认错。

    “我、我有什么错?我又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我……”他为自己辩解,而后将过错全都推到北黎身上。

    “是你不对,是你不好,你是我的小叔,你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北黎扯了扯嘴角,正了正被扯皱的衣服,对他幼稚的诅咒根本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