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留下九曜,看都没看那些菊花一眼。

    他不知从哪弄来了鲜艳热烈的红玫瑰,亲手一株一株将它们栽进了土中。

    是夜。

    桑离总算将战舰修缮了大半,估计再有两天就能彻底组装完毕,然后离开这里了。

    她拍了拍手,准备搞第二件事。

    后山围起来的篱笆院里的花朵已经全都被替换完毕,桑离扫了随风摇曳的赤色玫瑰一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水,哗哗哗的就开始倒。

    等把三十多瓶药水倒完之后,她又马不停蹄的去找九曜。

    其实很好找,看照心镜那个移动光圈在哪就行。

    桑离一把拉住大半夜还在采药的九曜,准备直接开干,但又看到他手上的泥泞,把他带到了河边。

    “把自己洗干净。”桑离理所当然的说。

    九曜背上还有背篓,也不问桑离要做什么,乖乖放下背篓脱下外袍下了河。

    圆月落在水中,被九曜激起的涟漪阵阵散开,他的内衫全都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龙角有几滴水珠,发丝也沾染湿润,他处在荡漾开来的水中,烟青色眸底盈着月色和水色望向桑离。

    桑离看着水中的人,原本有些不耐的眸底多了丝别的意味。

    不得不承认,这条龙长得不错。

    有点姿色。

    九曜在水里泡了许久,连手指缝都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才问向桑离,“可以了吗?”

    他像是知道桑离要做什么,又像是不知道,只是听话的按照她的命令做事。

    系统:瞧瞧瞧瞧,恶毒女配多有手段,硬是把龙训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