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什么诗涵郡主,厚颜无耻的抢了人家的夫婿不说,如今还堂而皇之的抬着“嫁妆”前来将军府。

    他们跟林老夫人在这大门口一唱一和的,这不是明摆着为了羞辱将军夫人吗?

    不就有两个臭钱,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

    “这个人好像是那个蜀庄的人,该不会……”

    有人抛出话头,不用继续说,其他人也会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去过蜀庄的人想到那独特的口味,再一想庄诗涵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顿时觉得再好的饭也不香了。

    有昨日才去过的,赶忙同身旁有人致歉,保证下次再不踏足蜀庄大门一步。

    比起口腹之欲,他们更在意自己的脸面。

    “靖国公可是一代枭雄,怎会生出如此跋扈的女儿?”说话的人顺势将风口往靖国公身上引。

    宋言汐听得皱眉,余光瞥见竹枝冲着她摇摇头,示意这不是她找的人。

    就连刚刚挑事,骂人是庄诗涵的狗那人,她也没见过。

    看着那人义愤填膺的脸,宋言汐忽然想到了什么。

    靖国公年轻时没少为大安流血流汗,是继言老爷子后,最受皇上器重的武将。

    他早年忙着守护家国,三十有几方才娶妻,更是四十岁才得一女。

    百姓们敬重他,是以更担心他老人家的一世英名,会因为这个女儿行为不检点而毁于一旦。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走,大家伙,跟我去御史台!”

    “郡主了不起啊,抢别人的夫君还这么嚣张,真给靖国公丢人。”

    “走,咱们一起去御史台!”

    管事的直接从台阶上冲了下来,攥紧了挑事那人的衣领,眼神阴沉,“你敢。”

    那人丝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再说一句,便会被这人拧断脖子。

    宋言汐两步下了台阶,冷声质问:“阁下这是打算当街杀人吗?”

    不等他答,她又道:“你就算不要自己这条命,也该为你家东家着想,别往她的脸上抹黑。”

    字字句句看似为庄诗涵着想,实则是提醒百姓们,眼前的人是庄诗涵的人。

    若没有主子的吩咐,当下人的哪敢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