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什么人?”庄诗涵翻找出被她塞在箱子最底下的解药,脸色难看至极。
此毒若是没有解药,便是她,也绝不可能那么轻松就把毒给解了。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林庭风脱下湿透的外衫,头也不抬道:“许是凑巧也说不准。”
“凑巧?”庄诗涵冷笑,笃定道:“绝不是凑巧,她的医术也并非是嘴上说的,只看了几本医书那么简单。”
虽然她也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承认,宋言汐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的。
可她一个世家小姐,未出阁之前出侯府大门的次数说不定两根手指都数得过来,她又是哪来的机缘与人学医?
林庭风动作一顿,蹙眉看向她,问:“诗涵可是看出了什么?”
庄诗涵将自己的分析和盘托出,就听他果断否定道:“绝不可能!
她自小体弱,除了在侯府养病之外便是在言家养病,几年都不曾迈出过大门一步。”
他猜测道:“许是久病成医?”
庄诗涵斜了他一眼,讽刺道:“那她这些年身体还养的挺好,扇你那一巴掌肿了几天都没下去。
就她那精神体,身体分明好的不能再好。
知道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儿跑来的泼妇,连自己的丈夫都敢打。”
林庭风脸色一沉,警告道:“我再说一遍,此事之后休要再提。”
庄诗涵冷笑,“林庭风,你早晚会后悔的。”
两日后,大军身披夕阳的余晖抵达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