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你别生气,我并非怪你,是那毒妇诡计多端故意设计害你。

    她定是看我二人夫唱妇随,因而心生嫉妒才故意如此。”

    庄诗涵咬了咬牙,恨恨道:“且等着吧,她敢这么设计我,我肯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庭风又安抚了她两句,见她情绪平复才提及正事。

    他道:“诗涵,锦王殿下腿疾一事非同小可,昨夜你当众立下军令状,想来前往京中送信的探子早已出发。

    你不能再留在此地,借口岳父大人身体不适回京侍疾或可免灾。”

    “你让我当逃兵?”

    “你是军医,并非军中将士,何来逃兵一说?”

    不等庄诗涵再开口,林庭风不容拒绝道:“我这便让人着手准备,你三日后就出发。”

    “我不走。”

    对上他满含不悦的双眸,庄诗涵冷冷一笑,问:“风哥,谁说只有医治好锦王殿下的腿,才是大功一件?”

    林庭风想到什么,登时变了脸色。

    他压低声音道:“绝对不行,我们手里没有再和梁国太子交易第二次的筹码,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庄诗涵伸手点了点他的胸口,幽幽道:“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还疯。”

    “可……”林庭风依旧不赞同。

    “没什么好可是的。”庄诗涵冷冷打断他,提醒道:“风哥可别忘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无回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