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的娘家,永川侯府,也会被她的名声所累,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同为女子,庄诗涵这话已经不能单单用恶毒二字来形容。
哪怕奚临不曾成婚,家中却也是有姐妹的,深知她这话有多恶意。
李军医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伸手指着她,手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恶毒心肠的女子?
宋言汐看着庄诗涵,没错过她眼底那一丝隐秘的兴奋,不怒反笑道:“诗涵郡主说的是,我这人确实心思重,平日里多是走一步看十步,不似你这般率性敢为。”
庄诗涵满脸不屑,“难得做人一回,总共不过短短几十年,自然是想做什么便去做,个个活得跟你这样还不得累死。”
奚临讥讽道:“不要脸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这就是你的率性敢为?”
“在别人说话时插嘴,这就是奚氏的教养?”
“奚氏的教养再差,也教养不出勾搭有夫之妇,还险些当众气死亲爹那种恬不知耻的货色。”
“你!”庄诗涵怒极反笑,目光落在宋言汐的脸上,感叹道:“我确实是小瞧了你,先是锦王这会儿又来个神医,你就这么不甘寂寞,离不开男人一刻……”
李军医怒声呵斥,“你给我住口!”
“你也是女子,即便不是良善之辈,也不该字字句句诋毁他人声誉,靖国公往日里便是如此教养你的?”
“一个处处偏袒宋言汐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教养如何?”庄诗涵冷冷反问。
李军医气了个倒仰,险些没一头栽过去。
他怒声道:“同你这般心性的后辈,老夫瞧一眼都嫌多。”
奚临赶紧站起身扶他,劝道:“李老,我先送您去歇息。”
李军医点点头,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庄诗涵,道:“与其责怪他人不公,倒不如先扪心自问自己都做过什么。”
他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忽然回头,目光沉沉道:“亏心事做多了,总是要遭报应的,老夫奉劝郡主,好自为之。”
庄诗涵笑容不屑,“好啊,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先遭报应。”
虽然她自觉掩饰的很好,可宋言汐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