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自顾自地道:“你如果是一个合格的上司,就该处理好这件事,不然,外人还以为你们公司好欺负呢,或者认为你池总是老鸨子呢!”
“言莘!”池砚声音很沉:“你立刻来公司。”
言莘直接挂了电话。
她气鼓鼓地咬了一口三明治。
岁禾道:“要不你先去公司一趟,我把杨宽叫来?”
“我已经叫杨宽过来了。”言莘道:“你不用管池砚,他要是敢找我麻烦,老娘一气之下不干了,咱俩合伙开这个酒店。”
“莘莘,无论你来不来,这个酒店都有你的股份。”岁禾立刻表态。
言莘扑哧笑了。“我就知道我们家岁岁对我最好了。”
是你好!
岁禾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别管池砚,我今天不去公司,也是让池砚知道,我是有尊严的,给公司当牛马,不是给外人侮辱的。”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岁禾道:“难道你从我那儿离开之后又去夜场了。”
“是啊,临时接的电话,半夜三更让我加班,我就得加班。”言莘气得骂池砚:“姓池的就是周扒皮,禽兽不如。”
岁禾被逗笑了。
“上次我在四哥的总裁室里见到过池先生,他看起来挺好说话的样子呀。”
“刚才你不是也听到了,对我的态度可不怎么样。”
“是啊,人果然都是有多面性的。”岁禾也很感慨。
言莘道:“不管他了,今天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去。”
她吃完了三明治,喝了牛奶,拿抽纸擦了下嘴巴,打开包拿出口红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