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才决定不跟宝源合作的。”陆时和沉声道:“我也劝一下张区长,以您的身份不适合过问商业上的事情,尤其是你的妻侄女冉欣雨在外面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难道你就不怕会影响你的仕途吗?”

    张区长听后,后脊梁瞬间发麻,仿佛一股冰冷的电流从脊椎底部迅速窜起,火速蔓延至全身。

    这种寒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内心深处涌出,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陆时和在警告他,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了。

    陆时和完全可以,让他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

    短暂的惊愕之后,张区长立刻笑着道:“欣雨确实太愚蠢了,我打电话来也是跟你道歉,是我太冒昧了,不该跟你张口。”

    “张区长也不必客气。”陆时和沉声道:“我这个人呢,平时不惹事,但别人惹我,我总会忍不住加十倍还回去。”

    张区长满头是汗。

    陆时和继续道:“冉欣雨惹到了我的人,我看张区长的面子放过她,但若是以后她还骚扰我的人,我脾气不好,把她送到东南亚做陪酒女郎,到时候大家就都难堪了。”

    “时和,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告诉他父亲严加管教,不会再给你惹任何麻烦。”

    “那就有劳张区长了。”

    挂了电话之后,张区长额头上都是汗。

    他抹了一把汗,把冉宝路叫到了办公室。

    “情况怎么样?”冉宝路问:“还有转圜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