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调戏了,这让沈砚十分没面子。但苏清荷说得没错,刚刚的手感不是假的。

    回忆起刚刚的触感,沈砚的脑子里登时冒出两个字:尤物!

    沈砚手上使坏,在苏清荷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上抓了一把,又沿着肋骨向上去抓她的痒痒肉。

    苏清荷受不住被抓痒痒,在床上笑作一团。身子左右摇摆,翻来滚去的,像条大虫子。

    “你耍赖!”苏清荷从嗓子里挤出控诉。

    沈砚停下手上动作,笑得一脸得意,“怎么样,见识到男人的坏了吧。”

    苏清荷轻“哼”一声,反过来调侃沈砚:“你让我抓痒痒,你也受不住。”

    沈砚张开手,“来啊,抓。”

    苏清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这么一闹就闹到了后半夜,苏清荷困了就窝在沈砚的怀里睡着了。

    温香软玉在怀,沈砚还要极力克制自己,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对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性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考验。

    翌日,苏清荷守着烘干机前的衣物,默默发呆。沈砚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抵在苏清荷的颈窝。新长出来的胡茬蹭得苏清荷痒痒的。苏清荷扭动身子抗议:“痒!”

    此时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射进屋子内,两道长长的人影落在地上。是沈砚从未有过的愉悦。

    “你怎么那么怕痒!”沈砚说。

    苏清荷转身,双臂揽住沈砚的腰,“说得好像你不怕似的,不知道是谁,昨天笑得差点背过气儿去。”

    沈砚不置可否,“看来我们都是被人疼大的孩子。”

    苏清荷不解:“怎么说?”

    沈砚一本正经:“我奶奶说,没有痒痒肉的孩子没人疼。咱俩痒痒肉太丰富了。”

    苏清荷点头表示认同,“我爸妈是挺疼我的。”

    沈砚打趣她,“看出来了,二老很宠闺女,把你宠成了个傻白甜。”

    沈砚抬手抚弄苏清荷额间的碎发,“一个人就敢跑去巴黎,我驻外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个。”

    提起巴黎,苏清荷的脑子里想起许多往事。

    比如,沈砚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埃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