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荷抬眸看他，“你帮我检查一下吧，我记不清了。”
沈砚见她情绪恢复了不少，提议：“要不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呢？”
苏清荷情绪激动，拼命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去医院，不要见外人。沈砚，你帮我检查吧。”
沈砚只能应下这桩差事。“好，不去医院，你别激动。”
沈砚检查她两只手臂，并没有发现针孔和血迹。又问：“他有接触别的地方吗？”
苏清荷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腿，他拖着我走的时候，拉着我的脚踝。”
沈砚又检查他的双腿以及脚踝，也并未发现异常。
苏清荷皱着眉，忽然开始流泪，哭腔中带着委屈，“他还摸我胸了。”
沈砚愣了一下，又将她拢入怀中安抚。“没事儿了，小荷，没事儿了，你安全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自责将沈砚吞噬。沈砚的眼神瞟向远处，下颚骨用力，上下牙齿碾在一起。
他必须死！沈砚的脑子里回荡着这个声音。
情绪有了出口，记忆开始浮现。
“沈砚，我好害怕，他说要我把卖到东南亚去。”苏清荷的声音还在发颤。
沈砚的牙都要咬碎了，双眼猩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近乎抠进肉里而全然不知。
“沈砚，别离开我。”
苏清荷反反复复重复着这句话，最终在沈砚的怀里睡着了。
翌日，苏清荷在沈砚的陪同下，来到医院检查，万幸并未在体内发现有毒有害物质。但她的精神状态还是不好，整个人恍恍惚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