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铭泽的脸上写满了“狂妄”二字。

    “爸,您不知道,沈砚那小子是个情种,我手上有他老婆的视频,他不敢轻举妄动。”

    “视频?”鲁父音调陡然抬高,“你还拍了人家的视频?”

    “蠢货!可以进博物馆的蠢货!”鲁父怒吼,随手拾起桌上的瓷杯,朝鲁铭泽的脚下扔了过去。

    鲁铭泽手里的视频,既是威胁沈砚的筹码,更是他绑架勒索的铁证。

    绑架,虐待,是重罪!

    这个蠢货拿着自己的催命符还不自知,鲁父气得脑仁儿疼。他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过这样的蠢货。

    瓷杯落地,发出清脆的裂响。碎瓷片划过鲁铭泽的手背,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小伤口渗出。

    鲁铭泽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恐地看着对面的父亲。半晌,眼底积聚起怨怼。

    “爸,您至于吗?”

    鲁铭泽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沈砚把我鼻子都打断了,还坑了我那么一大笔钱。西城那个项目,我白玩儿还不够填窟窿的。我不就是踹了他一脚吗?他打我两拳,我踹他一脚,我们扯平了。”

    事到如今,鲁铭泽仍然认为,他与沈砚之间,不过是年轻一辈的小打小闹。

    但敏锐如鲁父,鲁父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怀远没有主动提起,这意味着他在蛰伏,等待时机,将自己一击毙命。

    鲁父作恶多端,这些年来,也算是有些自知之明。他很明白,自己一旦被盯上,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对于鲁铭泽这个蠢蛋,鲁父也是颇为无奈。发妻独子,纵使他再蠢笨,也终究是自己的儿子。

    鲁父思虑再三,决定带着鲁铭泽去上门道歉,并且威胁鲁铭泽,务必将视频的备份删除,以显诚意。

    鲁铭泽不情不愿,但还是拗不过父亲。

    与此同时,沈怀远已经下定决心,接受沈砚的提议。在鲁父上门之前,沈怀远先一步采取了行动。

    “沈砚,就按你说的办吧。”

    沈怀远在电话里的语气很平静,但沈砚却听出了一丝热血澎湃。

    沈砚挂断电话,手都是抖的。他的父亲终究还是选择站在他这边,更是站在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