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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身体落入水中，激起巨大浪花，随即海面就恢复了平静。
贺冥泽呆愣在原地，如遭雷击，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心痛肆意蔓延。
“不，不是真的。”
“凝凝！”
贺冥泽红了眼眶，不顾一切冲向岸边， 纵身一跃。
“凝凝，别怕，我来救你。”
冰冷的海水迅速淹没了贺冥泽，海水倒灌的瞬间，世界仿佛陷入了沉默，就连他的心跳都仿佛消失了。
湿透的衣服仿佛麻绳一样捆在他身上，他每一下动作，都非常吃力。
渐渐地，他感觉窒息，动作一点点慢下来，到最后竟一点也动不了。
他不断下沉，意识渐渐消失。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仿佛看到了白凝向他游来，他努力抬起手，对着她笑了笑。
凝凝，救不了你，一起死也好。
不要再丢下他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贺冥泽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刺眼的白让他恍惚。
“醒了，贺总醒了。”
“阿泽哥哥，你终于醒了。”白语哭得梨花带雨，紧握着他的手。
看着与白凝五分相似的脸，他猛地将她拥入怀里，声音沙哑，“凝凝，你没事就好。”
白语愣了一瞬，从他怀里离开，“阿泽哥哥，我是白语。 ”
贺冥泽身子一颤，松开的怀抱，看清面前女人的容貌，他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
“我没事，你出去吧。”
“阿泽哥哥，你醒来看到我不开心吗？”白语咬了咬嘴唇，轻唤他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白语捂着脸哭出了声，“如果知道你为了救姐姐连命都可以不要，那我宁愿你选择的是姐姐。”
贺冥泽听着她哭声莫名觉得烦躁，逐渐冷静下来，他哄道，“别哭了，换个人落水，我也会救的。”
他既是说给白语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白凝那样的女人，不值得他舍弃性命相救。
“真的？”白语含泪看着他。
“嗯。”贺冥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