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牺没有再说话,对着白风比了一个用手划脖子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白风这才反应过来,这姿势,好像是以前他对包牺用过的吧,没想到这包牺还挺记仇,这么久了,还不忘还回来。

    包牺离开了,他回到营地中,召集剩下的那些头领们,开始商量战术,首先就是想办法渡河,而白风也下了城墙,他也得召开会议,给所有的军官们,再次强调一下他们的纪律和战术了。

    会议上,他们再次的强调,明确了各自的职业,复盘了他们的计划,随后便该值守的值守,该休息的休息,这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那些城墙上的战士,则是更加的警惕,丝毫不敢放松,要是觉得有些倦意,困意,直接生嚼茶叶给自己提神。

    包牺他们在判断河的宽度和深度之后,认为他们只能通过做筏子过河,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他们连夜开动,找来竹子开始打造竹筏,势必要在第二天一早就能够开始渡河。

    宽大的竹筏一个一个的绑出来,然后拖到河岸边,就等早上使用,而且他们也一直没有停下制作的进度。

    包牺则是在帐篷中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他认为自己必须要保持住绝对的精神,才能够指挥接下来的战争。

    而战士们,则是各有所想,有些人一看到宽广的河面,还有高大的城墙,就觉得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希望能够攻打下来华夏了,哪怕是打下来了,他们也会承受巨大的损失,可能自己就是那些损失中的一员。

    有些则是比较心大,满脑子都想着族长说的,只要打下来华夏,他们就再也不愁没东西吃了,再也不用挨饿了。

    白风在天没有完全亮的时候,就已经睡不着了,便干脆起床,准备去城墙上看看,穗也没有多少的睡意,只不过害怕打搅到白风,才没有发生什么动静。

    在听到白风窸窸窣窣的起床声后,便也起来,把油灯点着,亲自为白风穿衣着甲,全程一句话没有说,在打开房门要出去的时候,赤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同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和穗一起,目送着白风离开。

    白风顶着秋风,攀上了城墙,等到他上去的时候,发现大多数的军官,已经到场了,除过那些轮休下来,准备天亮后轮换的人。

    远处的办公室,也是亮着的,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