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但是她身边人都知晓,是这个意思不?”

    “小姐想说出实情,又怕做那长舌妇惹来麻烦,可不说心头总有个疙瘩,憋得难受,奴婢懂小姐的心情,那会子奴婢成天看见那屠户妻子抱着木桶去洗衣裳都想把她木盆打掉,家都要散了还洗劳什子衣裳。”

    没曾想春文反应如此大,柳锦棠讪笑一声:“是这个意思。”

    “奴婢觉得如果有证据,可以证明对方确实有染,那说出来最好,毕竟好友无辜,若因为身边人的刻意隐瞒而与那做错事的一方成了婚,那才是酿成了大错。”

    春文颇有些义愤填膺之感:“反正若是奴婢,定是要道出实情的。”

    柳锦棠笑看她:“那你们村那屠户妻子最后可知晓了真相?”

    说到这处,春文神色微微黯淡。

    “看样子,是没有。”

    “有。”

    春文眼底有稍许悔意,她咬了咬唇:“是我说的,虽然事后我因此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可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说。”

    柳锦棠没问她失去了谁,多问一遍无非是多加重伤口罢了。

    但她的话却是叫柳锦棠陷入了沉思。

    她确实有想过把颜昭与沈元思的事告诉沈淮旭,但她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诽谤她人,遭殃的便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