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柳锦棠捏捏她小脸,感受到她脸上泪渍,柳锦棠把枕边帕子递了上去。
“擦一下眼泪,怎么这么喜欢哭?”
春文以为柳锦棠是嫌她总爱掉眼泪,于是赶紧擦干净眼泪,再抬头,扯开了嘴角:“奴婢没哭,奴婢以后再也不哭了。”
柳锦棠又捏了捏她的脸,知她想岔了自己的意思:“傻丫头,你还如此小,人生那么长,怎么可能再也不哭了,想哭便哭,但是只允许在小姐我的跟前哭。”
春文不解:“为什么啊小姐?”
柳锦棠把她耳边发丝顺至耳后:“过些日子我在告诉你。”
春文眨了眨眼,虽然不明白柳锦棠此为何意,但还是乖顺的点了点脑袋。
“伤口还疼吗?”
柳锦棠语气裹着担忧。
春文赶紧起身,往上蹦了两下,又往下蹲了几下,然后嘿嘿一笑,拍拍自己心口。
“小姐放心吧,奴婢身子可好了,东阳侍卫那一脚虽然重,但是没踢到奴婢要害,方大夫都说奴婢傻人有傻福呢。”
春文笑的没心没肺,柳锦棠却是越瞧越心疼,越瞧越自责。
她总说要护着身边人,可是到头来,她不仅没有护住春文,反倒还要春文来护她。
柳锦棠深呼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浊气。
“春文,你与我讲讲我昏迷后的事。”
她如今需要搞清楚沈家人对她的态度,就必须知晓她昏迷后沈家人的反应。
救她的是沈淮旭,那说明沈淮旭对她已经有了恻隐之心,否则以她大哥哥的性子绝不会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