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锦棠拿出银质令牌。

    令牌出现的瞬间,梁老爷与其小厮立马身子一颤。

    鹊华楼的门帖分五种,木质,铁质,铜质,银质,玉质。

    木质最多,一般都是有点小钱之人,可上鹊华楼二层。

    铁质则是有点名望,有钱之人,可上鹊华楼三层。

    铜质往上则是有权有势之人可拿。

    其中又属铜质令牌最多,普遍为官宦小臣,世家公子,世家小姐,拿取,可上鹊华楼四层。

    银质与玉质,则是少之又少,盛京高官贵胄良多,可拿银质令牌者不超过十人。

    玉质令牌一只手可数。

    令牌是进鹊华楼的门帖,低级门帖没什么用,但铜质往上的令牌不仅可储物,取物,调遣鹊华楼的侍卫,更是身份的象征。

    毕竟能拿到铜质,银质,玉质令牌之人,也都是有身份,不差钱的主。

    小厮知晓自己今日招惹到了不该招惹之人,从未想过穿的平平无奇的少女伸手拿出的就是银质令牌,还有商门主亲自迎接,定是哪个肱骨大臣的掌上千金,哪里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与梁老爷对视一眼,趁柳锦棠与商央说话没留意他们,二人赶紧夹着屁股灰溜溜的走了。

    他二人离开柳锦棠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却并没有追究的意思。

    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招惹上了只能惹一身腥臭。

    对方能自觉夹了尾巴离去,算是好事了。

    “大哥哥说我的东西都到了,我想看看,顺便与商管事借几个人用用。”

    柳锦棠道出前来的目的。

    商央俊朗眉目带笑,退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柳姑娘请,东西已经放置好了,属下带您过去。”

    “谢过商门主。”柳锦棠福身致谢,往楼中而去。

    商央的笑意维持到柳锦棠踏入楼门。

    取而代之的则是冷眉冷眼与森森寒意。

    他扫了一眼地上匍匐跪地的侍卫,冷冰冰道:“没眼色的玩意儿,滚去地宫。”

    那侍卫面色煞白,头在地上砸的砰砰作响:“属下遵命。”

    柳锦棠并不知晓守门的小侍卫被罚了,就算知晓她也不好求情,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