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才俊。若非年纪尚轻,早已封侯拜相。

    姜月盈此前只知宋家有人在朝中位居高位,却未曾料到这位小叔竟有如此威势,连孙文耀都被吓得仓皇而逃。

    “小叔,怎么来了?”姜月盈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轻声问道。

    尽管在她看来,孙文耀不过是父亲的学生,与自己寒暄几句并无不妥,且宋眴应当不知原主与这书生之间的过往。然而,宋眴周身那股冷冽的气势,依旧让她感到一阵不安。

    “我若不来,嫂嫂意欲何为?”

    宋眴斜睨着姜月盈,见她依旧故作镇定,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腾。在他眼中,姜月盈此举简直不知廉耻。

    “我想如何?自然是早些回府。”姜月盈敏锐地察觉到宋眴的敌意,心中虽不解,却仍强作镇定。她今日确实未曾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宋眴忽然一挥手,示意正厅内的下人全部退下。

    穗穗迟疑片刻,怯生生地望了姜月盈一眼,却见她并未察觉。

    “你这是何意?”姜月盈被宋眴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心中隐隐不安。

    宋眴向前逼近两步,周身气势如冰山般压来,冷冽逼人:“若嫂嫂不想死于非命,便学会安分守己。”

    姜月盈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惊得浑身一颤。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过是与人说了两句话。”她结结巴巴地辩解,心中既惊且惧。

    宋眴目光如刀,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我劝嫂嫂,从今往后,除了大哥,若敢与任何男子多言一字,我便让你在这世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你凭什么……”

    姜月盈又惊又怒,只觉得这古代男尊女卑的风气令人窒息。

    眼前这人不过是她的小叔,竟如此蛮横无理。

    “看来你不仅愚钝,还无知至极,竟敢问我凭什么?”宋眴语气中满是轻蔑,仿佛她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蝼蚁。

    “我是你嫂嫂,若有错处,自有夫君与婆母管教,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姜月盈强撑着一口气,试图为自己争辩,可声音中却透出几分心虚。

    她不过是想为自己争取些许尊严,若实在无法,再作退让。毕竟,她向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