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中只盼能与她多些接触。

    宋母看着这缱绻的两人,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

    宋家,作为屹立数朝的簪缨世家,历代皆有子弟入朝为官,门庭显赫无比。家族恪守着传承数百年的严苛家训,向来推崇以家族大业为重,注重子弟的德行与修养。在这样的家族风气之下,若儿子儿媳整日沉溺于儿女情长,将家族的荣耀与责任抛诸脑后,以宋母的眼光与见识,自是断难接纳这样的女子入门,定会认为其难当家族重任,有失宋家的体面与风范。

    然而,宋景泽情况特殊,她只愿他能整日开开心心的。

    即便姜月盈的作风她不甚满意,但为了儿子,她也能勉强接受。

    而饭桌上,唯一满脸不悦的便是宋眴。

    他一见到姜月盈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般没规矩、没廉耻的人,竟还能与他同坐一桌用膳,甚至在饭桌上公然表现出对他的不屑?

    哼,她也配!

    姜月盈如坐针毡,只盼着这场晚膳能早点结束。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宋眴的目光盯出个窟窿来了。

    直到回到栖云院,姜月盈才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不多时,丫鬟轻移莲步,双手稳稳地捧着汤药走进来。

    姜月盈见状,快步走到一旁搬来一个雕花矮凳,稳稳地安置在宋景泽的轮椅前。她刚伸出手,指尖轻触药碗,那碗却被宋景泽抢先接过。

    “我自己喝,用不着喂。”  宋景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往昔一心求死,抗拒吃药,那时的他,满心绝望,只能依赖丫鬟小厮喂食。

    如今,他渴望找回曾经的自己,不愿再以这般孱弱无用的形象示人。

    宋景泽端起碗,仰头两三口便将那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姜月盈接过药碗,置于鼻尖轻嗅,柔声问道:“夫君,这药苦嘛?”

    “不苦。”  看

    着姜月盈那纯真无邪的模样,恰似初绽的花朵,对世间万物都充满好奇,宋景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与她相伴的时光,欢声笑语总是不绝于耳,从未有过片刻冷场。

    姜月盈将碗轻轻捧在手中,皓腕微抬,沿着碗边,贝齿轻启,小心翼翼地浅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