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连续三日,姜月盈睡得早,起得迟,却始终未曾梦见过宋景泽。
她的心里仿佛空了一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到了这里的第四日,姜月盈正在给宋眴泡茶,院外突然传来穗穗的一声痛呼。
姜月盈与青峰连忙赶过去,才发现穗穗不慎摔倒,崴了脚。虽然伤势不重,但姜月盈还是心疼地让她好好休息,叮嘱她这两日不必下床,自己和青峰会负责做饭。
然而,傍晚准备晚膳时,青峰却迟迟未到,来的竟是宋眴。
此刻的青峰正躲在西院。
宋眴吩咐他不得露面,白日里也不许出府买药,需等到夜晚再将药带回来,且不准过早现身。
“怎么是你?青峰呢?”姜月盈有些意外,抬头看向他。
“他出去给你那丫鬟买药了。”宋眴语气平淡,在厨房扫视一圈,便径直走到炉灶前,准备生火。
“你会生火吗?”姜月盈好奇地问道。
在她眼里,宋眴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仿佛与凡尘俗事格格不入。
宋眴本想随口说“三岁孩童都会”,却见姜月盈放下手中切菜的刀,朝他走来。
他喉头一动,那句“会”硬生生变成了:“不会。”
“我猜你也不会。这两日都是穗穗生火,我来试试吧。”姜月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灶台上的火折子,蹲在了宋眴身旁。
“先拿一把干草,点燃垫底,再把小木桩放进去。”她一边说,一边抓起一把干草,点燃后塞进炉灶,又往里扔了几根细柴。
“小叔,你在这儿只管添柴就行啦。”
姜月盈很是自信,话音刚落,她便迫不及待地探着头,往炉灶里瞧去,可这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炉灶里未见火焰,只有一缕青烟慢悠悠地飘了出来,好似在故意逗她。
“咦?火咋没了?” 她柳眉轻蹙,满脸写着疑惑,转过头看向宋眴,那水汪汪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个小问号。
宋眴其实早已注意到,她丢进去的干草火星已经熄灭。
瞧她刚才那慌慌张张的模样,大概率是心里怕火的,所以刚点燃一点,就匆匆忙忙扔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