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恼:“疼死你活该!没人会心疼你。”

    “我几日后要去汜城督建大运河,想来一个手也能骑马。”

    见姜月盈依旧冷着脸,没有丝毫回应,宋眴又补充道::“只是若摔下马背,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见”

    姜月盈眼泪终于砸下来:“你非要这样逼我吗?我就算不想理你,你看不出来吗?”

    宋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

    “你昨日若不那样……”

    “不那样,你就会留在我身边吗?”宋眴苦笑着打断了姜月盈的话。

    姜月盈一时怔住,她无法辩驳,若不是昨夜那场荒唐,她确实已经打算顺着宋母的意思,就此与宋眴一刀两断。

    “遇到问题,你只想抽身而退。”

    宋眴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楚,他缓缓抬眸,眼底泛着猩红:“你甚至不愿给我一个斡旋的余地,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几分自嘲:“这世上诸多人与事,你都难以割舍,偏偏对我,你总能狠得下心。”

    宋眴说得悲戚,整个人似是被伤到了深处。

    姜月盈心头一颤,贝齿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她心里也清楚,他所言句句属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月盈。“

    宋眴忽然伸手,轻轻揉开那个熟悉的齿痕:“你觉得贺知年的爹是国公,我宋眴也能争,别人能给你的荣华富贵,我都能给。别人给不了的保护,我也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