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现在自己无所建树,将来也注定要承袭父亲的爵位。
可偏偏在姜月盈这里,他竟尝到了求而不得的滋味,她待他总是客气疏离,为何对宋眴能是那般热烈主动?
那日,下了三清山后,他便径直去了酒肆,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府。
不知内情的母亲去他院里寻他,看他那副伤心颓败模样,终于也是松了口。
只要他能够循规蹈矩地娶妻生子,为贺家延续香火,哪怕在外面肆意荒唐些,母亲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问。
他顺势提起了姜月盈,只说,对别的女子毫无兴趣,唯独对她有些念头。
母亲听闻此言,当场气得拂袖而去,可第二天,终是去了宋府。
后来的事,他并不知晓。
直到今日母亲告诉他,宋老夫人竟应允了这门亲事,只是要他自个儿想办法赢得姜月盈的芳心,便没有人反对。
贺知年心想,母亲是个藏不住事的,前几日频繁出入宋府,恐怕没少向她的手帕交宋母诉苦。
原本,他以为宋母极为喜爱姜月盈,可如今见宋母明知他 “好男风”,却仍愿将姜月盈许给他,这其中必有蹊跷。
想来,宋母应当也是知晓姜月盈与宋眴的私情,否则,以常理推断,她绝不可能轻易答应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