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此番有劳各位师傅了。” 她客气地答道。
“施主客气了。今日时辰不早,明日会有本寺僧人带领施主诵经。”
待僧人退下后,绿茵主动跟着寺中师傅去熟悉膳房和烧水的地方。
姜月盈则与穗穗开始收拾行装。
“姑娘,这下铺子开业您也去不成了。”穗穗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小声嘟囔。
“没关系的。柳娘子能应付得来。再说,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去收账,去不去没有区别。”
姜月盈说话间,将几个小巧的药瓶塞在了枕头底下,临行前她特意准备了些防身之物。
“要奴婢说,姑娘就不该来”穗压低声音抱怨道。
姜月盈轻叹:“难道让诗雅来吗?况且”
她顿了顿,将两个药瓶递给穗穗:“李嬷嬷的意思你也明白。去普济寺是她提议的,母亲不过是要看看我的孝心罢了。”
穗穗接过药瓶,虽觉得在寺庙带迷药实在多余,但见姑娘坚持,也只好收下。
“姑娘这还病着呢。”穗穗最心疼的是姑娘本就染了风寒,还要受这份折腾:“那晚上,我与姑娘睡一个屋吧。”
“得了吧,我和旁人一起睡不好。我在枕头下藏好了迷药,你和绿茵住一起。”
姜月盈说着,又从床上下来,仔细把屋检查了一番,寺庙里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就这样,白日里她跟着僧人诵经礼佛,入夜便紧闭房门。
除了久跪导致膝盖酸痛外,倒也无甚异常,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直至第四日清晨,天刚亮,姜月盈正带着穗穗在院中的水井旁洗漱。却瞧见隔壁院落突然冒出滚滚浓烟。
几人顾不得擦干脸上的水珠,提起裙摆就往火场跑去。
冲进院门,只见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男子正指挥着小厮们打水救火,此刻火势不算太大,姜月盈立刻吩咐道:“穗穗,赶紧也去打水!”
就在这时,听到姜月盈声音的男子转过身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贺世子?!”
“姜姑娘?” 贺知年同样满脸诧异。
火势危急,两人无暇继续寒暄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