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揉进这个拥抱里。

    这时,姜月盈在他怀里蹭了蹭,主动开口解释:“我来这儿之前,真不知道贺知年也在。我知道你会吃醋,不过先让我抱抱,等会儿你再慢慢吃,可别酸到我啦。”

    姜月盈这般半开玩笑的话语,像一阵春风,彻底吹走了宋眴仅存的那点脾气。

    他不由得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两人年前说开后,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就没几日,便又经历长达两个月的分离。

    这段时间里,宋眴在外,心中总是不安,甚至连一封信都不敢往回寄。

    他生怕姜月盈在这段日子里后悔与自己在一起,若是写信提出分开,而彼时自己身负公务,无法即刻赶回,那该如何是好。

    临行前,宋母再三向他保证会照顾好月盈,他这才强忍着不去书信,不去打探。

    昨夜,他与青峰赶到官道上休整的驿站时,早两天回来的亲卫便将姜月盈的情况和落脚之处告诉了他。

    得知消息后,他顾不上连日赶路的疲惫,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谁知一来,便看见那样的场景。

    “你明知我会不开心,怎么还要同他这么亲近?”宋眴终于还是忍不住,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怨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