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能世袭成为国公。你觉得,我会怕宋眴?”
姜月盈不懂朝堂之事,但她心里明白,今日贺知年既然敢这般胆大妄为,必定是有恃无恐,压根不怕事情败露。
她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再寻别的出路。
“你既然不怕他,又这么执着…… 你就该去找他…… 对他下药啊,何苦这般刁难我?” 姜月盈强聚最后一丝清明,只能假意不知贺知年的心意。
“我倾心于他?!”
贺知年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不然呢?你这样为难我,我也没有办法!”姜月盈佯装笃定,只求拖延时辰:“我既不敢违逆他也不敢开罪于你,你们自己解决不好吗?”
“我要的是你!” 贺知年突然嘶吼。
姜月盈佯装惊惶,瞪大了双眸:“怎么可能,你不是有断袖之癖么?喜欢男人吗?”话音未落,她似是猛然惊醒般捂住朱唇,仿佛方才只是情急失言,才将这天大的秘密不慎泄露。
贺知年怒意忽滞,手上力道微松:“所以你一直以为”
“你难道不是?”
贺知年此时也不禁心生怀疑,难道她一直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所以才对自己的示好毫无回应?
可今日她与宋眴之间的暧昧却是实实在在的,又想起她刚说不敢忤逆宋眴,便追问道:“不敢忤逆他?是宋眴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