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打算轻易妥协。

    “那我也不走了!嫂嫂,我们一起玩。”宋诗雅眸色一亮,立刻接话。

    “别,一个我都不想留,您二位,还是走吧!”姜月盈笑着打趣道,她虽现在已不愿与宋母再有牵扯,但宋眴和宋诗雅却是宋母亲生,哪能把人家的孩子都“拐”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是,兄妹俩果真赖着用完晚膳。姜月盈连催数遍,才将这对兄妹哄出了门。

    送走兄妹二人,姜月盈赶紧洗漱上床。

    她倚在床头,就着烛光翻看宋景泽给她留下的画本子。

    正看到精彩处,门外突然响起几声轻叩。

    “谁呀?”这么扫兴,姜月盈下意识将画本子往枕头下藏了藏。

    “宋眴。”

    “怎么又来了?你家床坏了?”这么说着,姜月盈还是连忙下了床跑去开门,刚开门,却见宋眴脸色惨白,额头还沁着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姜月盈心猛地一紧,慌忙上前搀扶宋眴。

    “诗雅说的是真的,父亲上了家法。”宋眴顺势倒在她肩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颈间:“能不能收留我几日?”

    姜月盈心疼得指尖发颤,将宋眴小心翼翼扶进屋里:“父亲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

    宋父一向温润,从不过问家中琐事,姜月盈从未见过他跟任何人生过气,说是没有脾气都不为过,怎么还能把宋眴打成这般虚弱的模样。

    “我方到家,还没站稳,父亲就已备好了家法,如今我是不敢回去了。”

    姜月盈把宋眴扶在床边坐下:“怎么打的你?”

    “不过挨了几板子。”

    宋眴轻描淡写地说着,趁机将人往怀里带。

    他确实挨了家法,但父亲才打了十来下就心软了,母亲气得直接回了屋。父亲最重的责骂也不过是句:“你好自为之。”

    “背上?给我看看。”姜月盈轻推他肩头,指尖刚触到衣扣,宋眴已配合地挺直腰背,任由姜月盈动作。

    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眼前人身上,今日天气闷热,姜月盈单薄的寝衣洇着烛光,曼妙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他喉结滚动,待回过神来时,上衣已被完全褪下。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