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今早被月兰那未婚夫婿闹得当场厥过去,大夫说再受不得气。”姜母抓住姜月盈的衣袖,泪水涟涟:“月盈啊,快帮你妹妹想想办法吧。不然……不然我这可怜的月兰,怕是也活不成了”
姜月盈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盯着跪地的姜月兰,胸闷的都喘不过气来:“月兰,你不过初次见他,怎能如此糊涂?”
“姐姐,求你,帮帮我”
姜月兰猛然抬头,顿时泪如雨下,声音伴着哽咽:“是他亲口许诺要纳我为贵妾,我这才才从了他的,他是堂堂国公爷,我怎么敢得罪他。”
她抽噎着,连话都说不连贯。
“荒唐,他就算身份再贵重,也不敢在街上把你怎么样!”姜月盈声音带着恼意。
屋内霎时一片死寂,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宋母见状,忙掏出帕子装模作样地拭泪:“月兰还小,一时害怕失了分寸也是有的。”
见姜月盈不搭话,她又讪讪道:“这事本该瞒得死死的,也不知道萧家是怎么知道的?”
宋眴见状立即上前,一把扶住气得浑身发抖的姜月盈。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姜月兰。
贺知年从不寻花问柳,算得上洁身自好,即便地上这女子眉眼间与姜月盈有几分相似,但若非她主动投怀送抱,事情断不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不过,这毕竟是姜月盈的亲妹妹,且事关一个女子的清誉,宋眴一个外男,此刻终究没法多说什么。
姜月盈对宋眴摇了摇头,示意他先松开自己,莫要插手,又强压着怒意问道:“月兰,你究竟作何打算?”
“我已是他的人,定是要进肃国公府的!”姜月兰抬起泪眼,脸上却浮现出希冀的神色。
“贺知年对你,绝非真心,你若是做妾,可想过往后的日子?”
“姐姐怎知他对我不是真心?姐姐在宋家受尽宠爱,怎么就不许我也得个如意郎君?”姜月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尖锐。
“他是堂堂国公,你虽有婚约在身,若他真心待你,自会去找你未婚夫说明,或是光明正大地争取,或是暗中使些手段。断不会是现在这般,让你未婚夫找上门来闹事。”
“他只是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