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人。”

    满座哗然。

    在在座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贵眷,谁不知惠慈素以  “铁口直断”  闻名?

    尚书夫人手里的团扇“啪”地落地,几位老夫人已经开始数念珠。

    “谋逆之事?这话可不敢乱说”

    “也不是乱说,你们也知道宋家二郎如今颇得圣宠。”

    “倒也不算无稽之谈,你们听说了没,陛下听说是偶感风寒,这都多久未上朝了”

    窃窃私语如瘟疫般蔓延。

    宋诗雅脸色煞白,手中的玉簪"当啷"一声摔得碎成数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六个灰衣僧人押着一个荆钗布裙的妇人和一个四五岁的女童走了进来。

    那女童一见惠慈就挣脱开来,欢快地喊着“爹爹”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惠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间那点朱砂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谁是你爹爹”惠慈慌乱地推倒来抱着自己的孩子。

    “阿弥陀佛。”

    为首的年轻僧人双手合十面对着宋夫人行礼:“对不住,本寺得惠慈大师德行有亏,方丈特命我等前来捉拿。”

    “爹爹,你推我干吗?可是有了四弟弟就不喜欢幺儿了?”

    惠慈的禅杖“咣当”倒地,他慌忙去捂女童的嘴:“休得胡言!这、这是”

    “师叔,莫要狡辩了。弟子们分头去青柳镇查访过。”年轻僧人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叠画像:“这些是镇上画师给惠慈师叔全家画的像,后面还有地保的证词。”

    画像在宾客间传阅,引起阵阵惊呼。

    只见画中惠慈头戴玉冠身着锦袍,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妇人,膝前还围着三个孩童——活脱脱一个富贵员外。

    “带走!”随着一声厉喝,六个武僧立刻上前架住惠慈。他僧袍散乱地挣扎着,那点朱砂痣被冷汗浸得模糊不清:“这是陷害!是宋家”

    惠慈还想叫喊,嘴巴便被堵住。

    满座宾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得道高僧被拖出厅堂,只剩那个小女孩的哭喊声在大殿里回荡:“爹爹!我要爹爹!”

    就在此时,席间突然有人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