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撑不住了。

    被大家同情的孙二柱,现在正在雷场长办公室里,声泪俱下地告状。

    “场长,骆欣欣她坏的很,大晚上地来我家窗边学猫头鹰叫,已经三个晚上了,我和我婆姨三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我……我还……还……”

    孙二柱羞于启齿,因为他真的被吓得不行了。

    以前同何美红那骚寡妇说几句荤话,每次他都会硬硬的,可现在怎么撩都没反应,晚上他找婆姨也没反应,他堂堂男子汉,愣是被骆欣欣这小贱人吓成了太监。

    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

    “你怎么了?”

    雷场长皱眉,最讨厌说话说半句,一点都不干脆。

    “我……我被他吓得不行了。”

    孙二柱羞愤地说了出来。

    “猫头鹰叫声就把你吓不行了?那你那玩意儿本身就不咋样,强壮的雄鹰就算遇到龙卷风,都能翱翔天空,胆小的麻雀,一个惊雷就会吓得躲起来!”

    雷场长眼神很嫌弃,堂堂男子汉居然怕猫头鹰叫,真怂!

    “我不是小麻雀!”

    孙二柱悲愤大叫,还要去扯裤腰带证明。

    “雄鹰就不会被猫头鹰叫吓萎,你自个不行,别把黑锅扣别人头上!”

    雷场长声若洪钟地训斥。

    “那骆欣欣晚上去我后窗学猫头鹰叫,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孙二柱不甘心地问。

    雷场长想了想,让人叫来了骆欣欣。

    “你大晚上跑他家学猫头鹰叫了?”他直接了当地问。

    “没有的事,我可没那么无聊,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要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

    骆欣欣矢口否认,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而且雷场长信了,他一向都认为骆欣欣是个觉悟高的好同志。

    “明明就是你,老子亲眼看到的。”

    孙二柱气坏了,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有证据没?没证据别诬蔑人!”

    孙二柱顿时傻眼,大晚上的他上哪找证据去?

    “没证据你这叫胡说八道!”

    骆欣欣表面严肃,内心得意极了,六十年代落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