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说了那一百一十万汇款的事,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不管谁寄的钱,现在这笔钱对你和阿奶是有利的,不出意外,你和阿奶的帽子能摘掉,你也能恢复学校工作。”

    厉嵘给他们吃了个定心丸。

    对刘教授来说,耿耿于怀的就是不能继续给学生授课,这两年他老人家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其实很憋闷,如果能恢复学校工作,刘教授肯定会很高兴。

    果然,刘教授一听能恢复工作,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他半信半疑地问:“真的能恢复吗?会不会过段时间又撤了?”

    “不会,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骆欣欣语气很肯定。

    二老总算彻底安心了,心情也好了,刘太太兴致勃勃地择荠菜,明天多包点馄饨,能吃好几顿呢。

    夜深了,老两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不敢相信真的能摘帽子。

    刘教授突然在被子上用力拍了下,恍然大悟道:“肯定是阿嵘和欣欣,年纪大了脑子就是反应慢,早该想到的。”

    “他们去港岛了?”

    刘太太压低声音问。

    “他们这趟出差应该是在港岛,他们带来的那两袋子咖啡,就连友谊商店都买不到,而且阿嵘知道老大的名字。”

    刘教授很小声地分析,他爱喝咖啡,厉嵘给他带了两包进口咖啡,是他最爱喝的牌子,前些年他还托出国的朋友代购,但这两年没人出国,他只好换友谊商店能买到的咖啡,口感差了点,凑合着喝吧。

    “他们哪来的那么多钱?”

    刘太太又担心上了,一百一十万啊,俩孩子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不会去抢银行了吧?

    “肯定是正规渠道,阿嵘和欣欣都不是乱来的孩子,睡觉吧,明早我去给你排队买油条和咸豆浆。”

    想明白的刘教授困意上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嘟嚷着睡了过去。

    刘太太替他掖好被子,关了台灯,也睡了。

    第二天刘家的早饭特别丰盛,热腾腾的咸豆浆,炸得金黄松软的油条,被刘太太剪成一小段,堆了满满一大盘。

    还有煮得火候刚刚好的泡饭,以及一碟玫瑰腐乳,再有八个煎鸡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