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谁看到他在家的?十点基本上都睡觉了,谁大半夜去他家串门了?”骆欣欣又问。
“是几个女知青,她们去男知青那边打牌,回来时正好路过禹红波家,看到他在房间里伏案备课。”钟公安说道。
“看到他脸了?”
“那倒没有,当时禹红波拉了窗帘,女知青们都只看到个影子。”
钟公安表情变得凝重,他好像陷入了想当然的误区了。
骆欣欣笑了笑,问道:“只是个影子,怎么就能确定那个备课的人一定是禹红波呢?而且几个女知青和禹红波应该不熟吧?她们能凭借一个影子就断定对方是本人?”
骆欣欣让钟公安把那天晚上的事说得更细一些,虽然她没当过刑警,但感谢万能的网络,让她见识了很多悬案奇案,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
“那几个女知青确实和禹红波不熟,她们路过禹家时,谭红梅说了句,禹老师好勤奋,这么晚还在备课,其他女知青也都跟着感慨了几句,后来我们去调查,这几个女知青都说那个时间段,禹红波在家备课。”钟公安说道。
“谭红梅和禹红波是什么关系?”
骆欣欣敏锐地抓住了谭红梅,直觉她和禹红波的关系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