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姜向南站在原地，满脸都是迷茫。
就在这个时候，姜向北走出来，不过他没有想要跟姜向南说话的意思，径直走了过去。
“二哥。”姜向南突然开口，“我真的，很没用吗？”
姜向北点头，“是挺没用的。”
“明明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难不成明知没有结果也要去求个结果，这样才不算是没用吗？”
姜向南隐忍而又愤怒的声音，从姜向北身后传出。
姜向北停住了脚步，侧目开口：“昭昭家境很好，她家的人甚至想方设法绝了我对她的心思。”
“她从小条件好，可我不会想着她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我只会恨自己现在没有能力让她过上跟家里一样，甚至更好的日子。”
“有空怨天怨地，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站到她身旁。”
“不然，别说是茶茶，我都看不起你。”
扔下这话，姜向北抬脚就走。
留姜向南一个人迷茫的站在原地。
他是真的没有这么想。
既然明明知道是错误的道路，为什么一定要往前走呢？
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了不是吗？
在姜茶跟姜向北说他没用的时候，他有一万次想要开口替自己辩驳。
可是，他说不出口。
如果他不是姜茶他们说的那样，那为什么顾宁拿钱拜托他妈照顾顾泽天的时候，他会这么愤怒。
为什么她们之间身份上的差距会让他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