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反手钳住她的肩膀,大力一抛,将她整个人扔进了床榻里。

    榆非晚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骤然沉默。

    不小心忘记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用传统方法刺杀他是百分百失败的。

    云时起道:“怎么要杀我,却频频对着我的脸发愣?”

    “难道……”他微微挑眉,眼里有璀璨的光芒在流转,道:“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榆非晚面不改色,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

    云时起轻嗤:“不喜欢我,昨夜为何去偷看我洗澡?”

    此话一出,气氛忽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榆非晚的笑意凝固在嘴角,脸色古怪,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道:“你是说,我,偷看你洗澡?”

    云时起看到她这模样,心里有些打鼓,忽然思考起昨夜的一些细节来。

    榆非晚亦在回顾昨夜两人的对话。

    好像,他们昨夜从头到尾说的都不是一件事。

    主打一个各说各的。

    此刻的温度仿佛降到冰点。

    榆非晚看了看他陡然变沉的脸色,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联合皇帝布局来杀我?”

    云时起皱眉,冷声道:“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榆非晚道:“我昨夜亲眼见冯公公从你屋里出来,那夜便是他陪侍在皇帝身边,撞破我出现在皇太后的尸体旁。如今宣城只进不出,他冒险来此,又进了你的屋中,你又天天叫嚷着要我死,你让我怎么不怀疑?”

    云时起眉眼冷峻,沉声道:“冯公公已经被皇帝指派给了越安王,如今他来宣城是替越安王来向我求助。本是去向玄武门求助的,只是掌门同他说我们一行人在宣城,才求来了宣城。”

    榆非晚微微抿唇,半信半疑:“真的?”

    云时起道:“我怀疑宣城一案和越安王府脱不了关系,你若是不信,等解决完宣城的事,同我去越安王府一看便知是不是有此事。”

    榆非晚基本信了一大半。

    其实自她昨夜被他救回来她便没有对他产生了那么大的怀疑了。

    不然方才那把刀就不是架在他脖子上威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