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是我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火热得要烧起来啦!
好想,好想握紧他的手。
云时起阖了阖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道:“你要牵多久?”
榆非晚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有点不自然地道:“我,我也不知道。”
云时起对上她的眼睛,道:“若是你要牵一夜,你要我在这里坐一夜?”
他的声音极其平静,平静到一种正直的地步,一点也不像别有所图。
榆非晚想了想,要他在她的床前坐一夜确实不太地道。
可她又不能让她走了,方才他就去拿个毛巾,离开的那一小会功夫她简直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口焦舌燥,整个身体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
于是她往里面挪了挪,垂着眼眸,支支吾吾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躺我旁边吧。”
云时起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道:“那你先松开我的手?”
榆非晚十分不情愿地松了他的手。
她好热!好难受!好想牵他的手!
云时起慢悠悠地躺在了她的旁边,十分有分寸地和她隔开了一段距离。
榆非晚欲哭无泪。
她宁愿他不要这么有分寸。
他甚至有分寸到迟迟不将他的手伸给她,还故意似的塞进了被子里,就是让她找不到。
榆非晚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道:“云时起,我,我很难受。”
云时起微微侧眸,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地道:“那怎么办啊?”
榆非晚的眼睛都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