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还很有礼貌道:“那麻烦你带我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也没什么,她咬咬牙也能上。

    偏偏云时起竟然还要和她争先后。

    分明是她御剑带他,他竟然要站前面!

    榆非晚当然不乐意,和他吵了几句嘴后才算是守住了她的站位。

    然而事情委实是越发展越超出她的控制了。

    这柄玄铁重剑开始飘了。

    这个飘。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飘。

    一会儿向上猛冲,一会儿向下猛坠。

    云时起迫不得已地揽住她的腰,低声道:“你不是说简简单单吗?”

    榆非晚身体僵硬,嘴也依然硬:“就是简简单单呀!我跟你闹着玩呢!怎么样,刺不刺激?”

    云时起:“……”

    默了半晌,他开口道:“别玩了,先稳住剑身。”

    榆非晚心底咆哮: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做不到啊!

    若霜和欲雪的重量简直差了十万八千吨。

    她用习惯了这么轻盈的一把剑,骤然换成这么沉重的玄铁剑。

    只能先在心底想想要怎么办了。

    怎么办后事。

    当然她肯定不可能这么和云时起说的。

    于是,她假装不在意地道:“为什么要稳住?这样明明很刺激啊!难不成你怕了?”

    云时起自然不会受她激将,毫不留情地揭露:“你不会是驾驭不了欲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