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出发!”

    云时起垂下眸子,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然后也动作利落地上了马。

    长鞭一扬,千里马便快速地跑动起来,所过之处,掀起阵阵狂风,扬起漫天沙尘。

    也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太阳渐渐西沉,苍茫的暮色亦是渐渐降临在大地上。

    两人行了多久,榆非晚便盯着那双抓着缰绳的手看了多久。

    白皙修长、指若葱根,骨节清晰。

    纵然那枚白玉指环晶莹剔透,白璧无瑕,堪称一绝,却依然不显眼,不及这只漂亮的手万分之一。

    她无端想到了他掌心的温度,手心的柔软。

    一时之间,有些飘飘欲仙、昏昏沉沉,就像是喝了一壶烈酒,不知今夕何夕了。

    榆非晚顿感不好,连忙将眼睛移开,不自觉地挪了挪。

    云时起抓着缰绳的力道重了几分,沉声道:“别动。”

    榆非晚默默地接受冷风的洗礼,企图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随意回了一句:“我没动。”

    甚至倒打一耙:“是你一直在动我吧!”

    云时起微微蹙眉,道:“我哪有动你?”

    榆非晚不讲理:“你就是有!”

    “胡说八道。”云时起低斥一声,“分明是你一日不和我对着干,你就不舒坦。”

    如果是以往,那他还真说中了,但今天不是。

    榆非晚不依不饶:“你敢说你没动我?你分明也很躁动,火气还这么大,你不会情蛊发作了吧?”

    她口若悬河,正欲滔滔不绝地再说下去,却发现云时起居然没反驳。